给艺术一小时: 《本月风云人物》莫言的梦想————朵拉: 左起:莫言、王安忆、朵拉、小黑、龙应台、阿胜、钟晓阳、朱天心。(摄于1991年) 2012年10月11日,莫言以大热姿态获得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。他在瑞典文学院对着200多名中外听众,发表的演讲是“讲故事的人”。内容提到母亲,饥饿和孤独。他曾在美国史坦福大学演讲,题目就是《...


       艳阳高照,猛烈的阳光底下,被千万支冰剑穿过心脏。你不再晓得区分冷与热,温度变成了陌生的名词。站在路中央,车辆熙来攘往,双眼几乎快被汽车喷出的黑烟给燻瞎。忘了眼前灰蒙蒙的天空,到底是灰烬还是尘埃。

        散涣的眼神,失落的很抽象。你仿佛是个隐形人,穿梭于空气间的气流当中。你尝试开口试探,却发现连把嘴角轻微撬开的力气也没有。究竟是全世界不愿意聆听,还是你根本看不懂全世界?个人的死活,与世界无关,有时候漠视会变成一种温暖的表达。那种慑人的冷漠,表情结冰,甚至连泪滴也懒得出来理睬你。

        又是一场寒冷的挣扎。麻痹的是神经,麻木的的表情或内心。不,你看不见自己的心。你痛得想去寻找痛的定义。风的细语,却安慰不了那如喷泉般涌出鲜血的伤口。然而,你竟然不晓得伤口在哪里!止血沦落成天方夜谭,别指望痊愈,结疤变得遥不可及。

        你感受到阳光洒在皮肤上的灼热与刺痛,却同时被无情的雨淋得像落汤鸡一样。你不愿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,但万尺深崖竟然就在你身后。 动弹不得,害怕呼出来的鼻息会惊动了蚂蚁。它们列队着,一个接一个,搬运食物回蚁巢。哀叹着怎么蚂蚁的生活过得比你更具意义。你,只是个躯壳,比白纸更空白、空洞得令人窒息。

        眼皮变得好重好重,眼前的灰渐渐形成一条横线。地震似的摇晃感出现,末日要来临了吗?此刻,你看见了满天的星星闪烁着。暖和的阳光轻洒着脸庞。下一秒,你微笑了。


     
       昏黄的夜,朦胧的烛光却仿佛能射穿我的心。我知道那是一场无止境的找寻,我盲目地寻找着夜里的虫鸣,那传说中悦耳的交响曲。然而我晓得,我要的不是空洞的叫嚣,我有呐喊的渴望与冲动。

       寂静的世界不代表绝对的和平,细流的平凡是还来不及沸腾的潜伏。书中密密麻麻的方块字也懒得飞舞,是在沉思或是呆住?我不奢望留住,却盼望停驻。努力地把每个方块字往脑力丢,奋力地让它们往脑里的空隙间串流。当神话沦落成虚设的流言,就难以脱离被唾弃及遗弃的悲哀。

      书中的每字每句,字里行间都铺满着层层的面纱。多希望能贪婪地把每一层面纱一并撕开,但细嚼品尝当中的精髓才最为上道。这是追逐美梦一般的美好,令人向往神秘的预料。每一个文字的背后都是一个故事,高兴或悲伤,得看你如何去诠释。每一个文字,都是一场生活的游戏;每一行字句,或许就是一辈子的过去。

       许多人不晓得欣赏文字的奥妙,他们读不出文字的孤单,也不了解其伟大的承担。我尽全力去触摸文字上那丝薄薄的面纱,不舍的轻碰,深怕一个不小心的过失,就变成既定的永恒。不,文字没有众人想象中的脆弱不堪,它只是以低调的姿势,默默地贡献着。文字并不是要征服全世界,也绝无任何攻势之意,但很多人却无法体谅它的善意。

       文字是一幅唯美的生活拼凑图。它无可或缺,负载着渊远的历史使命,带着希望来欢迎世界。文字,是一个充满挑战的旅程,永无止境。文字是纯朴的象征,也是华丽的文化大瑰宝。此刻,我终于听到了最动听的虫鸣声,那是由文字化成的旋律,单纯却感动人心。


     

终于把点名簿交回去了。一个学期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与点名簿朝夕相对,难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情感,激起火花,像共战的伙伴。如今终于把它双手奉上,犹如战争结束,世界和平,大地恢复平静。


深深地感谢你们这半年来,给予最好的合作,让我顺利完成各项任务。你们的高度配合,是我抗战的最佳武器。我要向你们来个九十度鞠躬,感谢你们的同时也要向你们道歉。恕我无能为你们做出最完美的一切,但希望你们能了解,我的全心全意。尽全力去做好每件事,是我这半年来,默默耕耘的目标。


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经验。沟通是最大的秘笈,我要不断地学习。责任是原则,少了它,一切都是空谈。很多事情,倘若不身历其境,就根本无法体会到当中那股最真实的心情。前几任的同学,我实实在在的体验到你们曾经历过的挣扎或欢愉,种种的开心或不开心。有时候压力让人喘不过气,但却不能不与之抵抗到底。庆幸有个非常能干的副手,减轻我的负担。


大家都不吝与帮忙,尤其要感谢那些时常帮我挽东西,不嫌麻烦、不嫌累,陪着我走上走下的同学。下个学期,我就不用再提着那无时无刻都要带在身旁,笨重的插头及黑黝黝的白板笔盒。接下来就得劳烦下一任的同学。但愿我不会因为少了点名簿及那些“附属品”在身旁,而感到空虚吧。


感动,难用言语表达,只好以文字相报。要完完全全写出我的感想,恐怕太多了,一时也无从想起。除了感恩和感谢,也想不到别的。再一次,我要向你们说声:“谢谢你们,真的。”


落叶飘散,冷飕飕的风轻抚脸庞。我急切地寻找着宁静,却抵挡不了那分凝重。我踏着沉重的脚步,走走停停。一路上,我听见冷嘲热讽,分外刺耳。期待着鼓励,我多么盼望能获得众人的鼓舞,让心跳持续跳动。不管风雨再多,就这样走着、走着……


天色渐暗,夜的黑似乎要把我吞噬。挣扎是无谓的,对外顽固的抗战也将会是徒劳。凡夫俗子要如何逃脱宿命,无解。有些人只懂得一昧的往上爬,盲目直到到麻木,乃高处不胜寒。或许他们不晓得从高处摔下来时,究竟是什么感觉。粉身碎骨的锥心之痛,最要不得。他们其实很坚强,至少战胜了自我恐惧,否则一切免谈。一昧的往上爬,到底会爬到完美的终极目的地,或只是一步步的迈向黑洞,却浑然不知。回头的路,只剩下痴心妄想。


没多少人可以真正听见灵魂的呐喊,心里的鬼魅通常只会无聊的叫嚣。人不能不随身带把斧头,要把一路上的荆棘都砍倒。血肉之躯无法抵挡太多的磨难,死亡太神秘,我们捉摸不到它独特的想法。在这之前,我们不能畏惧,也无需刻意做出违反自然的抗争。爬也好、走也罢,无论路有多长,就算赤着脚踝,我也不会放弃前进。


胆小的人很吃亏,像沙子一样,风一吹就散了。到最后没有人会记得你,甚至连你也会忘了自己。逃避是懦弱的方向,习惯性的自我掩护,堕落至无底深渊,永不超生。命运或许无法被摆脱,努力地扭转负面的一切,挣脱那层厚厚的枷锁及牢笼,是唯一可行的。人,千万别好高骛远至妄想要征服全世界。你要征服的,是你自己。怀着一颗美好的心灵,才能净澈世界的心。尽管阳光再猛烈,我也会继续,就这样走着、走着……

朦胧间,我看见你了。你的样子显得很模糊,给我一种晕眩的感觉。那是一种迷人的炫目,我可以感觉到你那灿烂的笑容。洁白的牙齿仿佛刺伤我的瞳孔,但仍叫人的视线无法从你的身上移开。我想要看清楚你动人的双眸,看穿你的心。

你爱咖啡,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咖啡香,当然也夺不走那丝丝的书卷味。我爱死你的黑色正方形粗框,低调的潮流。叫你书虫太老套,而且你又不是一条虫,虫当然也不喝咖啡。我要像鬼魂般每天缠着你,向我报告你阅读了哪些好书。我甚至恨不得想被你那几十叠厚厚的书给压死。你是我额外的知识泉源,你是我终身的老师,而我将会是你一辈子的好学生。你的家是我开的小书店,我要看很多很多的好书,免费的。边喝咖啡边阅读,是你我必备的消遣活动。为了一本好书、为了一杯香醇的咖啡、为了你,我可以把所谓所有女生的爱好——购物,毫不犹豫的牺牲掉。

你必须要买绿色的枕头套,才能配上我那绿色的笔记本。我要把我的笔记本,偷藏到你的枕头底下,不让你找到。还有,你的文笔比我好几十倍,我对你的文字,像对你的人一样疯狂。你写的每字每句,都会让人不得不屏住呼吸,一口气看完。你的每一篇诗词文章,都是我对你的崇拜。你欣赏这份崇拜,并且相当的珍惜,细心呵护着它。有空时,我们就会来个友谊赛,然后再把作品互赠对方,作为留念。至于你的字体,潦草得来却充满艺术感,我喜欢。

你是个认真的人,不会以颓废艺术家的形象示人。你很爱干净,生活有条理。理性与感性在你的骨子里,兼并的窜游。你很会保护人,像我也爱保护小动物一样。好喜欢你给的那份安全感,远远地超越安全帽或安全带。总的来说,就是那份归属感。我看见你那颗坚定的心。

桌上写到一半的手稿,半凉的咖啡。此刻,你从椅子上抽身,微笑着向我走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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